Alter骑姬画地为牢middot

带把ABO,现代架空AU

重置后的意外之喜,主要情节就是霸道将军爱上我,因为蓝呆不够霸道所以换成了黑呆(?

霸道军官黑呆A×俏丽寡妇爱丽O,很雷,很狗血,大概率OOC,不吃请右上点×

ps.后续会加入公主号的全订付费组

粽子节快乐!

  三月的一个阴霾雨天。

  银丝般的细雨如同轻柔的帘幕,从灰色乌云中垂下,将占地广阔的巨大教堂笼罩其中,直插云霄的数百个哥特式尖顶在雨幕中显得模糊不清,仿佛一幅淋坏了的巨大油画。

  这里正在举办一场葬礼。

  主礼拜堂的大门外,十八名士兵站成对称的两列左右展开,这些身姿挺拔的军人各个站得标枪般笔直,淅沥的雨水从他们黑色的帽檐上滴下来,淌过神情肃穆的刚毅脸庞,最后落在挺起的胸膛上,将藏蓝色的军礼服洇开大片更深的墨色。

  礼拜堂内,圣坛前烛火飘摇,前方的空地上停放着一具黑色灵柩,布列塔尼亚帝国的国旗覆盖其上,这面国旗如此巨大,以至于光是国旗上那张巨大的与三叉戟叠合在一起的盾牌就几乎与灵柩的棺盖同样大小。

  灵柩尚未完全闭合,因此可以从上方看见这个黑色长匣子里正躺着一名穿着藏蓝色军礼服的男性。

  男人有一张典型的亚裔面孔,生前总是有些蓬乱的黑色短发此刻被发蜡牢牢固定成一丝不苟的右偏三七分,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仿佛只是在小憩一般普通而平静。

  他生前的模样留在一张巨幅黑白照片上,那上面的男人抿着嘴唇,眉目沉郁,神情冷漠,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他面无表情地待在相框里,目视前方。

  照片里的男人和躺在灵柩里的男人穿着同样的一身军装,只是照片里的他肩章上缀着上尉衔的三颗纽扣,而灵柩里的他肩上扛着一枚冠冕,代表少尉军衔。

  不难猜出,正是他的死为他带来了这次晋升,还有这一场对于他的级别来说有些过分隆重的葬礼。

  这个死去的男性Beta军人名为卫宫切嗣,这场为他举办的葬礼将在今天完成,等到他的长官致过辞后,由弹药车改装成的灵车就会从教堂外的广场上驶入,将他的灵柩运往位于城市南郊的墓园。

  

  “今天真的会是那位亲自过来吗?”

  “你是说给卫宫致辞的长官?”

  “没错,我听说会是那位潘德拉贡将军……”

  “不是说还只是准将而已吗?”

  “这就是你不了解了,要知道,从校级到将级这一层不知道是多少军人一辈子都钻不过的钢铁天花板,她今年才几岁?我看,以她的家世,正式成为少将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了。”

  “一般应该是直属长官来致辞吧,卫宫的直属长官是……”

  “情况不一样了,他现在和之前的直属长官平级,我听说这次事故很有些蹊跷,那位潘德拉贡将军刚刚调过来就宣布要调查此事,所以今天有可能会是她来也说不定。”

  ……

  嘈杂的细碎人声不断传入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耳中,她轻轻咬住下唇,垂眸看向坐在她跟前的轮椅上的卫宫矩贤。

  微乱的黑色发顶仿佛一夜之间被浸透了灰白的杂色,爱丽丝菲尔与亡夫的父亲不算熟悉,但以她对这个男人的肤浅了解,恐怕即使他此刻就坐在儿子的灵柩前,那张阴沉的脸也不会有一丝波动。

  “爱丽。”身后传来一声招呼。

  爱丽丝菲尔扭过头:“父亲。”

  爱丽丝菲尔的父亲尼格拉斯是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Alpha,父女俩有着爱因兹贝伦家一脉相传的好相貌和标志性的银发红瞳。

  但此刻,尼格拉斯那张保养得宜的俊雅面孔上浮现出异样的紧张,他叫住爱丽丝菲尔的同时,伸手从西装的前袋里掏出一条雪白的手帕,不住擦拭额角的薄汗。

  “待会如果是那位潘德拉贡将军来,你替我好好向她打个招呼,我先出去透口气,这里太闷了。”

  尼格拉斯叮嘱完,就匆匆转身穿过后方的人群往礼拜堂的侧门去了。

  礼拜堂的圣坛周围点了许多银色蜡烛,再加上人群聚集,空气的确不大好,爱丽丝菲尔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她还是觉得父亲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怪异。

  这时,靠近大门方向的人群一阵小小的躁动,原本窃窃私语不断的人们齐齐一静,全都往门口望去。

  细细的雨丝被气流裹挟着飘入室内,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有两个人正一前一后地迈过门槛进入礼拜堂。

  当先的那位是个身材颀长的女性Alpha军人,穿着同样是藏蓝色的军官礼服,只是外面多罩了一件长度及膝的同色斗篷,斗篷底下露出一双长筒黑色牛皮军靴,踩在教堂的大理石地砖上“嗒嗒”的响。

  不必猜测了,那就是刚才人们谈论的“潘德拉贡将军”。

  吊唁的人群静静站在礼拜堂的两侧,阿尔托莉亚径直走到灵柩前站定,从斗篷里伸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往一边摊开手掌。

  她身侧落后半个身位的副官贝狄威尔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温和微笑,双手递上一张对折起来的A4纸。

  在后面只看得到她扎着低马尾的淡金色后脑勺的人们难以避免地爆发出一阵惊讶的嗡嗡声。

  阿尔托莉亚展开那张纸——出发前她的秘书官阿格规文把这张纸递给她,接着又被她随手塞给了贝狄威尔,现在这份悼词又回到了她手上,阿尔托莉亚这才腾出注意力大略扫过一眼,感觉没什么问题,便稍微一清嗓子。

  站在她身后的贝狄威尔早就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面对人群,伸出一只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掌向下一按,做了个“肃静”的手势。

  于是本来就十分   阿尔托莉亚背对着人群,看了一眼灵柩上方那张黑白照片,然后低下头照着纸念起来,她语速平缓稍快,好在这篇悼文用词极为节制,即使是用稍嫌机械的语调来朗读也不至于尴尬。

  迅速读完悼词以后,阿尔托莉亚又把那张纸随手塞回给贝狄威尔,转过身,淡金的眸子四下一扫,目光顿时凝在了一点。

  原本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那位少妇推着轮椅走上前,她垂着眸,银白长发在脑后挽成低髻,洁白修长的脖子有着天鹅般优雅的弧度,一身黑色套装几乎没有搭配任何首饰,只在手腕上戴了块素白的女士腕表。

  轮椅里坐着一个面容消瘦两眼无神的男人,看上去和灵柩上方那副黑白照片里的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多了几缕白色。

  阿尔托莉亚先是向下瞥一眼坐着的卫宫矩贤,接着才抬眸再次看向推着轮椅的卫宫切嗣的遗孀。

  “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夫人。”

  “您好,潘德拉贡长官。”

  “对你丈夫的死我感到很遗憾。”阿尔托莉亚摘掉右手的手套,朝爱丽丝菲尔伸过手去。

  爱丽丝菲尔没想到这位长官居然越过切嗣的父亲直接与她对话,在心里暗暗感到微妙不妥的同时,她也被眼前的形势逼得伸出右手,不得不虚握一下面前那修长的指尖。

  那手指很凉,但指腹部分的触感却意外柔软,和那外放的强硬气场很是矛盾。

  爱丽丝菲尔很快就松开手,又垂眸避开对方几乎称得上咄咄逼人的锐利目光,低声答复:“劳您关心。”

  阿尔托莉亚也终于移开视线,回过身对贝狄威尔说:“那么就出发吧。”

  贝狄威尔敬礼应下,转身小跑着出了礼拜堂,大约是要出去通知在外等候的士兵准备开始运送灵柩。

  原本守在门外的士兵逆着散去的人群鱼贯而入,有不少人还在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好奇地朝阿尔托莉亚的方向张望。

  “我先去墓地那边。”一直沉默的卫宫矩贤突然低哑地开口,然后操纵着电动轮椅慢慢朝侧门驶去,那里有一条专供轮椅出入的坡道。

  爱丽丝菲尔将突然空下来的双手攥在一起,垂放在小腹前,对跟前的阿尔托莉亚刚要开口:“那么我也……”

  “坐我的车去吧,外面下雨了。”阿尔托莉亚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转过身大步走出去,“跟我来。”

  被这雷厉风行的强势做派惊住的爱丽丝菲尔站在原地里呆愣片刻,见阿尔托莉亚已经走远了,才连忙跟上去。

  “抱歉,长官,我的家人也有开车过来,我还是……”她跟在步履如风的Alpha军官身后,小声说。

  “我刚调来不久,和卫宫少校还不熟悉,希望你多跟我讲一些卫宫少校的事。”

  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礼拜堂外,贝狄威尔正打着伞站在檐下,不远处的雨中静静停着一辆黑色的军用轻型越野车。

  “请吧。”阿尔托莉亚对爱丽丝菲尔说,朝那辆车的方向一伸手。

  “……谢谢。”爱丽丝菲尔不好太过拂她面子,只好朝她点点头,一旁的贝狄威尔立刻上前将她遮到伞下,送她穿过雨幕上了车。

  好在车的后座很宽敞,让爱丽丝菲尔不至于和这位陌生的Alpha军人肩靠着肩挨坐。

  爱丽丝菲尔紧紧靠着一侧车门,坐得端庄板正,两手放在膝头,垂眼望着自己的双手,肩膀也紧绷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阿尔托莉亚倒是很坦然,虽然仍保持着笔直的军人式坐姿,但她的目光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旁边的爱丽丝菲尔,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开口:“卫宫少校看上去还很年轻,你们结婚多久了?”

  “两年。”

  “想必你们聚少离多。”

  阿尔托莉亚搭在膝上的指尖轻轻弹动起来,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

  爱丽丝菲尔一时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图——也许她是被空气里那股淡淡的味道分散了注意力——阿尔托莉亚的信息素与她本人的气质如出一辙,哪怕只是不经意间泄露的一丝,也有着极为强烈的存在感,对于爱丽丝菲尔这样没有被Alpha深度标记过的Omega来说,透着沉沉的威压,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口。

  虽然这么说,但那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还相当吸引人,但爱丽丝菲尔把自己受到吸引的原因归咎于自己Omega的体质,这种吸引是由Alpha和Omega的基因决定的,在她心里对这种本能驱使的冲动十分抵触。

  尽管已经万般戒备,爱丽丝菲尔还是能感觉到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渐渐因为逸散在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躁动起来。

  “夫人?”

  “抱歉,”爱丽丝菲尔回过神,她抬手轻轻掩住口鼻,低声说,“可以麻烦您把车上的过滤器打开吗?”

  阿尔托莉亚看向她的眼睛,却只看到Omega那浓密微翘的浅色长睫,至于那双美丽得足以摄人心魄的红眸,却被她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

  阿尔托莉亚一边略感遗憾地回味起不久前那个短暂的对视,一边伸手打开了安装在汽车顶棚的小型过滤装置,嘴上说:“我很少和Omega相处,考虑不周,希望你不要见怪。”

  “怎么会。”爱丽丝菲尔应付道,抬头朝她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可以告诉我,你和卫宫少校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吗?”阿尔托莉亚问,她的瞳色是清冷的淡金色,但眼神却一点也不冷,反而让被凝视着的爱丽丝菲尔感觉像是在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对视久了甚至会有种快被灼伤的错觉。

  爱丽丝菲尔再度确认,与这位Alpha军官相处是件危险的事,但她现在正与这个人坐在一个以40km/h的速度向前行驶的密闭空间里,避无可避,于是她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谨慎地回答:“我们的父亲是旧相识,所以自然而然就认识了。”

  实际上她说了个谎——虽然的确是由于父亲的原因她才会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相亲,但尼格拉斯与卫宫矩贤远远称不上是旧相识,只是尼格拉斯在单方面巴结这位在学术界十分有名的生物学家罢了,爱因兹贝伦的家族企业原本是靠着生物科技发家的,但近十年来,家族企业内供养的几位技术核心人才接连流失,尼格拉斯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阿尔托莉亚不置可否地点头。

  气质使然,但凡这位金发Alpha面无表情,浑身就会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危险气场,也许这种气质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很有利于塑造她的威严形象,但作为不得不短暂地与她同处一室的普通人,爱丽丝菲尔倍感压力。

  接下来的路程里,两人不再对话,爱丽丝菲尔悄悄瞥过去一眼,见那位潘德拉贡将军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车窗外,于是也收回目光,打算一直这么沉默下去。

  

  一个小时后,这场绵绵的春雨终于暂时停歇,墓园里,簇拥在大理石墓碑前的一朵朵的黑伞挨个儿收起,这时,卫宫切嗣的灵柩已经被安放进墓穴,葬礼将近尾声。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阿尔托莉亚问。

  这时爱丽丝菲尔正站在卫宫矩贤的轮椅旁,与他商讨亡夫的后事。

  爱丽丝菲尔还没回答,卫宫矩贤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那就麻烦你了,请送我回圣菲克疗养院。”

  不等阿尔托莉亚开口,爱丽丝菲尔紧接着说:“我家里有车来接,我今晚打算和父母一起用餐,与疗养院是两个方向,就不劳烦您了。”说完她匆匆向阿尔托莉亚一行礼,转身离开了。

  阿尔托莉亚微微挑眉,眼睛里反而生出一丝兴味来,她望着爱丽丝菲尔离去的身影,抬手招来正处理后续事宜的贝狄威尔,一指轮椅里的卫宫矩贤:“你替我送卫宫先生回去。”

  “是的,长官。”

  

  “怎么样?”回程的车上,尼格拉斯问女儿。

  “你指什么?”爱丽丝菲尔反问,她觉得父亲今天的表现着实不算得体,葬礼的后半截几乎全程消失,不少参加葬礼的宾客对此议论纷纷,有几位都快直接找来询问她的父亲对亡故的女婿是否有所不满了。

  “那位潘德拉贡将军……她和你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爱因兹贝伦家?”

  爱丽丝菲尔皱起眉:“没有,她什么都没提到……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对家族企业的事向来不关心,毕竟爱因兹贝伦是个人丁兴旺的家族,再怎么排也轮不上一个Omega继承家业,更何况她本来就对经商兴致缺缺。

  但这次导致卫宫切嗣丧生的明明是军方演习时出的事故,也正是因此他才会被追授烈士勋章,虽然有些传到爱丽丝菲尔耳朵里的风言风语称这次事故另有隐情,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家能与军方的演习事故扯上什么关系。

  听了她说的话,尼格拉斯稍松一口气,往后靠进车座里:“既然她没提那应该暂时没什么事了……你就别问了,和你没关系的,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和以前一样。”爱丽丝菲尔并不像传统的Omega一样是全职主妇,在杂志社工作的她本就和身为军人的丈夫聚少离多,说起来虽然有些冷情,但丈夫的亡故表面上的确没对她的工作和生活造成多么重大的影响。

  至于内里……

  爱丽丝菲尔莫名想起那道淡金色的灼热目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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